味着，他的腺体需要伴侣的信息素持续安抚，否则会陷入紊乱。

    以后换我给你打抑制剂。林深掏出随身携带的针管，却在看见顾承泽后颈的嫩红腺体时顿住，或者......如果你愿意，我可以给你终身标记。

    顾承泽抬头，睫毛上还沾着水珠：你不怕吗Enigma的终身标记，意味着你的信息素会永远刻在我基因里，再也无法爱上别人。

    我怕什么林深轻笑，指尖划过顾承泽后颈的荧光，早在五年前，我的信息素就只认你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清晨七点，林深在顾承泽的书房发现了旧硬盘。

    金属外壳刻着2020.07.15——正是硫酸事件发生的日期。他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录像，看见十七岁的顾承泽蹲在练习室门口，捡起他抛落的对戒，指尖反复摩挲内侧的LS，直到经纪人走来，手里拿着份文件：顾承泽，你想让林深完蛋吗只要你承认硫酸是你泼的，我就放他去拍《暗涌》。

    画面里的少年浑身发抖，后颈还缠着绷带——那是替林深挡硫酸时受的伤。可他最终接过笔，在解约书上签下名字，抬头时眼里含着泪：但你要保证，不能让他知道真相。

    操！林深猛地砸向桌面，鼠标在文件堆里划出弧线，惊醒了沙发上浅睡的顾承泽。

    8

    雪山誓言

    那人穿着他的灰色卫衣，领口露出半截后颈的荧光——Enigma觉醒后，腺体周围的皮肤会泛着淡蓝色光晕，像片永远不化的星空。怎么了顾承泽揉着眼睛走来，冷杉信息素里还带着未散的奶香，你脸色很差。

    林深拽过他的手腕，把监控画面怼到他眼前：这就是你说的不用在意这就是你替我背了五年的黑锅他的声音发颤，雪松信息素里裹着愤怒与心疼，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一个人扛着

    顾承泽盯着屏幕里的自己，忽然笑了，指尖划过林深紧握鼠标的指节：因为我知道，如果你知道真相，一定会放弃《暗涌》，去跟经纪人拼命......可那是你第一次当男主，是你离梦想最近的一次。

    记忆如利刃割开心脏。林深想起那年《暗涌》杀青宴，他捧着最佳新人奖，却听说顾承泽退圈的消息，经纪人说他去国外治嗓子了，而他居然没怀疑，没去查航班记录，没发现那人根本没出过国，而是被关在公司地下室，每天注射Alpha诱导剂，直到腺体受损，声带沙哑。

    我他妈就是个傻逼。他猛地抱住顾承泽，把脸埋进对方颈窝，闻到冷杉混奶香的信息素里，藏着淡淡的雪松——那是昨夜信息素共生留下的痕迹，我应该去找你的，我应该......

    现在找也不晚。顾承泽抚摸着他后颈的腺体，Enigma的信息素温柔地裹住雪松，你看，我们的信息素已经分不开了。他忽然想起什么，从抽屉里拿出个小盒子，里面躺着当年被林深扔掉的对戒，我去珠宝店把它捡回来了，还补刻了字。

    银戒内侧，CZ&LS旁边多了行极小的字：Stars

    t

    exist

    without

    their

    orbits.（行星离不开轨道。）

    林深盯着戒指，忽然想起自己当年设计星轨系列时的初衷——星星与轨道，看似独立，实则彼此依存。就像他和顾承泽，兜兜转转五年，终于在信息素的共鸣里，找回了彼此缺失的那部分。

    手机突然震动。经纪人发来消息：《暗涌》雪山戏明天开拍，记得带顾承泽一起，剧组需要你们的情侣热度。附带的文件里，赫然写着禁止使用任何信息素抑制剂的条款——这是顾承泽提前和导演组谈好的，为了让林深在雪山易感期时，能毫无保留地释放信息素，完成最终的终身标记。

    怕吗顾